而且,血液检测发现,他服食过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不算毒品,但是对身体伤害极大,他的意志真坚定,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真难得,如果他没控制住,你恐怕得重伤。”潭涛叹道。
打过镇静剂针,黎俊柏沉沉睡了过去,阮卿卿在床前坐下,呆呆痴痴看他。
刚才之前,心中极恨他,恨他不尊重自己,恨他欺凌肆虐,原来他其实跟理智搏杀着,咬着牙不肯伤害她。
“兴奋剂能让人这么大变样,太神奇了,我都想尝试一下。”卫旒无心无肺道,打了个哈欠,说:“我先走了,困死了。”
褚乔林看看沉睡的黎俊柏看看阮卿卿,跟着往外走。
“都不明白他俩折腾什么,一个忍得那么难受去撞墙,一个逃亡似的,干柴烈火一场不就得了,两人都快乐,李茹说得不清不楚,早知道只是这样,我就不三更半夜急吼吼找你带我来了。”等电梯的空隙,卫旒埋怨。
“失控了动作粗-暴,阮卿卿会受伤的,而且,不是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就跟畜牲一样无疑了。”褚乔林闷闷说,一只手神经质地不停按电梯的下降键。
“有差别吗?”卫旒耸耸肩,不以为然。
当然有差别,对阮卿卿和黎俊柏来说,差别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