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俊柏,你放开我。”阮卿卿哀哀哭求,黎俊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俯下头,着迷而狂躁地吮住阮卿卿的嘴唇。
柔软而略微冰凉的双唇,沾着些许泪水,有些淡淡的咸味,让人更感到肆虐的快意,黎俊柏忘情地撬开阮卿卿紧咬的牙齿,拼命纠缠,追逐柔软的不停闪避的舌头。
“卿卿……卿卿……”他失神地、含含混混叫着,“我爱死你了,你真香,真甜,真软和……”一面亲着,一面揉-搓,渐渐地忙不过来,按着阮卿卿双手的那只手松开了,两只手一前一后,后面的揉着她的臀-部,前面的那只……
一双手已得自由,然而阮卿卿已无力反抗,黎俊柏晚上喝酒了,即使只是口腔里残留的些许酒液,也让她呼吸急迫胸口窒息。
很不舒服,然而又没到过敏得很严重的地步,只是周身皮肤很痒,脑子晕晕沉沉。
黎俊柏闷吼着,裤子都来不及脱,只是拉下拉链,阮卿卿悲哀地看他,绝望到极处。
“别怕,我轻点来。”他安抚她,眼神暴戾凶狠,呼吸粗重,似乎在强忍着,他的手指试探着入侵开拓时,阮卿卿疼得吸气,再也忍不住,嘶声痛哭。
尖锐凄厉的哭声划破夜空撞击着耳膜,头顶吊灯也为之晃了晃,黎俊柏像被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