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前靠得太近的一张脸那高倍放大的眼鼻嘴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我就让你那么害怕吗?”萧浔忧伤地说。
他穿着一件卡通图案棉睡袍,赤着脚,头发刚洗过的,没有吹干,有着天生的自然卷,刘海柔软顺服地贴在额头上,笑容带着几分稚气的腼腆,就倒一个年轻的大男孩。
实在无法想像,这样一个人居然设了那么毒那么高明的一个局。
羊皮狼心,想想他做下的那些事,阮卿卿不寒而栗。
“怔什么?”萧浔凑得更近了些,用手肘亲昵地顶阮卿卿。
阮卿卿一阵恶寒,蹬动双腿不停后退。
“你就不能喜欢我吗?我可是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为了你,我苦心经营了这么久。”萧浔喃喃说,朝阮卿卿微笑,温柔体贴得像情人。
两年前,黎俊柏学成归来那天晚上,黎家的宴会,阮卿卿站在大厅时口,有些茫然地望着里面的人群时,萧浔在霎那间如遭雷击,如痴如醉。
徐凤英的独生女儿,貌美如花,只有黎俊柏那样高高在上的王子才配得上她,才能得到她。
“我配不上你,我只有努力提高自己。”他说。
他努力提高自己的方式就是设局谋夺富通,侵占属于别人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