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一动不动躺床上太久,肌肉会萎缩,阮卿卿交待了看护,包括她自己,只要在病房中,就不停地给徐凤英按摩。
阮绩民靠在病房门上近半个小时,开始是闷闷的呜咽,后来就不停吸鼻子,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时,阮卿卿长舒出一口气,继而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眼睛酸涩,想哭,却流不出泪。
“妈,你快点醒过来吧。”把脸靠到徐凤英胸膛上,阮卿卿在心中默默说。
徐凤英是阮家的顶梁柱,没了她,阮家也要散了。
给徐凤英按-摩了两个多小时,值夜班的看护过来了,阮卿卿有些累,洗漱了倒到里面看护房床上睡觉。
辗转难眠,迷迷糊糊刚睡着,又被看护喊醒。
“我妈怎么了?醒了?还是?”阮卿卿一个激凌跳起来往外冲。
“徐董没事,是阮先生出事了,大宅里打来的电话。”
大宅管家陈叔偷偷打来的电话,阮绩民半夜里到厨房弄吃的,不知是不是一边做一边打盹,把煤气管弄泄气了,煤气中毒,幸而张婶听到动静起床发现了,眼下醒过来了,可看起来气息微弱,他们要把他送医院,他死活不同意,还威胁他们,不准他们告诉阮卿卿。
怎么这么糊涂,想吃什么让张婶做也行,非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