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容她再出声,一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轻重相济,角度恰好。
只须臾工夫,阮卿卿就被他弄得周身发软,不说推,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黎俊柏得意极了,挺了挺腰,让阮卿卿感受他的变化。
变化真大,要把布料顶穿的硬度和热力,阮卿卿一呆。
“等给我妈报了仇咱们就结婚好不好?我忍不住了。”亲吻的空隙,黎俊柏喘-息着,含含混混求婚。
阮卿卿落进冰窑里,周身血液因他这句话瞬间冻结住。
怀里的身体由绵软变得僵硬,任是百般挑逗也没有反应,仿佛被亲吻被抚摸的身体与她无关似,黎俊柏怔住,咬了咬牙,索性放开手段,蹲了下去,阮卿卿未及回神,裙子被他掀起,跟着,一颗大头贴了上去。
“黎俊柏,你……”像琴弦挣断,放开我三个字未能说出来,阮卿卿高昂起头,痛苦地嘶吟了一声,一双手无处着力,猛一下抓住黎俊柏头发。
肖尔卓听得房门砰一声响,接着是阮卿卿尖细的呼喝,才想撞门,阮卿卿的说话突地断了,不久,女人幽幽细细的吟哦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响起,肖尔卓一只手还做着扣门板之状,却再不能敲下去。。
肖尔卓有些茫然,出了腾飞没有马上上车,而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