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全多少,偏偏这事儿又是从妇人口中传出的,若是静安侯府传出的还好办,叫府里的爷们儿去朝廷上参他一本,可从妇人口里传出的,就真没什么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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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完了晚宴,宾客们也就相约请辞了,谢靳和谢韶毫不例外的又‘喝醉’了被人抬上了马车。
谢嫮又被安排在马车上‘照顾’兄长谢韶,马车行驶,谢嫮提了提谢韶,刚才还醉醺醺的谢韶就突然坐了起来,大大的呼出一口酒气,谢嫮用帕子在面前挥了两下,嫌弃的看着他,谢韶无赖的嘿嘿一笑,然后就从车壁的暗格里取了一只茶盅出来,像是早有准备似的,谢嫮知他油滑,没说什么,不过哥哥身上的酒气可着实不好闻就是了,又想起了主子身上青竹般清新的味道,谢嫮脸上一红,幸好马车里光线昏暗,谢韶没有看见。
“哎哟,今日饶是有所准备也被灌了好些酒,那帮孙子就挑软柿子捏,怎么就没人敢动沈大呢?全往老子这儿招呼。”
谢韶喝了口醒酒蜜茶,舒服的又呼出一口气,见自家妹子嫌弃的用帕子堵住了鼻子,这才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谢嫮也不是真嫌弃他,只是他身上那股子味儿真不好,听他提起主子沈翕,不禁问道:
“沈公子会喝酒吗?”
谢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