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更是嘲讽:“怎么?我让你久等了吗?”
    男子的眉头皱了一下,冷硬的语气听起来很有些别扭:“别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愿意听。”
    “那我就不说了。”褚浔阳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冷艳的笑容,腕下一个翻转,长枪所向,定定的指着高台之上那雍容华贵的锦袍男子,几个字说的果断而利落,“我来带我父亲走,如果你不能视而不见,那就动手吧!”
    话音未落,就是长枪一挑,刺穿当前离她最近那名黄金卫的胸口。
    高台之上,褚琪炎面沉如水,负手而立,静默不语的看着。
    褚浔阳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这是六年驰骋沙场磨练出来的功夫——
    长枪一出,绝无活口。
    人常说十步杀一人,她现在举步维艰,但却枪枪见血,绝不容情。
    这刚烈女子冷酷而森凉的眼神叫人望而生畏,心底发寒。
    无数的黄金甲卫衣衫染血倒在她的脚下,她踏着他们尸骨艰难的前进寸许,努力的再接近那小楼更近一步。
    后面又有更多的人前赴后继的涌上来,她再出手,用他们的尸骸白骨铺就脚下更远的一步路。
    小楼上褚琪炎闭上眼,面无表情的聆听下面的厮杀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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