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褚浔阳,仍然字字忠恳:“我的身份此时确实不方便对你言明,可但凡是我能与你说过的话,就绝对不会诓骗于你。想必你早就已经猜出来了,的确,延陵君这三个字并非我的名讳,而‘君玉’是我母亲临终赠予我的字,取自君子如玉一说。”
    只是很遗憾,他终究没能成长成为母亲期望中的那类人。
    延陵君只是个化名,这一点褚浔阳的确是早就料到了,此时得了他亲口印证也无多少意外,反而为他的坦诚而平添了几分微弱的不自在。
    “抱歉,我本也无意窥测你的*。”清了下嗓音,褚浔阳道,“只是——”
    “我没有恶意,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西越的朝廷,这一点,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我。”延陵君接过她的话茬。
    俗话有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延陵君这人已经注定了身份不会简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褚浔阳看着他眸中渲染的那种近乎急躁的情绪,竟真是对他完全放下了防备。
    她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就步调轻快的上了前面的回廊。
    “哎——”延陵君一急,连忙就要去追。
    褚浔阳从那廊上转身,眼底眉梢的笑容灿烂,抬高了下巴道,“那就要看你日后的表现,如何向我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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