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苏霖对褚灵韵虽然诸多放任,但那也是在势在必得的前提下,现在半路突然杀出一个拓跋淮安,早就怒火中烧。
    他冷笑一声,也是寸步不让:“既然知道事关安乐郡主的名声,五皇子殿下就更应该知难而退了,您的王妃还是另选他人吧。”
    拓跋淮安但笑不语,只是面有难色的抬头朝王座上的皇帝看过去。
    此时这殿中一片寂静无声,不是群臣都不好奇苏家和南河王府之间私底下的官司,而是——
    因为上座那里皇帝的脸色。
    自打苏霖站出来之后,皇帝的反应就表现的极为微妙,他没接任何人的话,也一直没有表态,只是静默的看着殿中苏霖和拓跋淮安两人言语夹枪带棒的互别苗头。
    褚易民几乎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也同样一直没敢吭声,手心里却早就被汗水濡湿。
    “苏爱卿所言可是属实?”皇帝的手指缓慢的摩挲着腰间一块九龙佩玉,神色之间却有些朦胧的不辨情绪,他开口,却是冲着褚易民去的:“老二,既然是立了婚约了,怎么也没听你提前和朕说一声?”
    褚易民满头大汗,稳了稳情绪道:“父皇——此事——”
    皇帝的心思何等清明,这些年他背地里的小动作根本不可能完全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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