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了屋子里,这几天事多,他也没绕弯子,直接道:“苏皖和拓跋淮安的婚期定了,就在初六!”
褚浔阳一愣,抬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褚琪枫的唇角牵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低头抿了口茶道,“是拓跋淮安的要求,下一个宜嫁娶的吉日就要推到二月末了,如今漠北正乱,他哪有这么闲心在这里滞留?”
褚浔阳了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褚琪枫瞧着她的神色,斟酌良久还是忍不住道出心中困惑道:“这一次的事情很奇怪,昨夜苏霖兄妹被设计的事情尚且说的过去,不过杨承刚那里就着实寻不到迹象了。”
他这话说的委婉,说话间目光一直落在褚浔阳的脸上,瞧着她的反应。
褚浔阳若无其事的闷头喝茶,但是都到了这个份上再要继续装傻也说不过去了,终于还是抿抿唇,不甚在意的开口道:“这件事,上午回来的路上父亲也和我分析过了,的确是很有些蹊跷,昨晚苏霖的事你们要怀疑是他做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杨承刚那里——就连父亲都不敢轻易碰触的禁忌,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能耐?”
如果说是延陵君设计苏霖兄妹卷进了拓跋淮安遇刺一事里头这不足为奇,可是现在最奇怪的是杨承刚的说辞居然就像是有人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