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泰这时已经再度站出来,附和道:“拓跋淮安此举的确狂妄,若是别的时候也还罢了,这样在大婚之日没了踪影,六公主——本官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是对我皇陛下的旨意不满?还是——进而因此而生出了别的外心来?否则的话,有什么事是不能当面说向陛下陈情说清楚?非得要他从暗中动作擅自离京?”
话到一半,他的语气又突然转为冷肃,漠然道:“六公主,他是您的兄长,你们是一道儿从漠北王庭过来的,如今他的行踪当是不会没有知会你知道的吧?我皇陛下也没有别的意思,本官劝你还是将五殿下的去处说明,把他找回来当面澄清误会的好!否则事态演变下去,要是坏了两国邦交,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在他和褚琪炎的连番逼迫之下,拓跋云姬不由有些慌了。
她低头又抬头,飞快的掩饰了心中情绪,只道:“我早就说过了,昨日整天我都在帮忙招待客人,晚间五哥又是回的他自己的院子,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你们要如何给你们交代?”
“怎么可能?”姚广泰冷笑,“你们可是亲兄妹,他当是不会将你弃之不顾的吧?”
“哼!”拓跋云姬也是咄咄相逼给激出了脾气,针锋相对的就冷哼一声道,“亲兄妹又如何?我说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