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告退,先后走了出去。
下了门口的台阶,褚琪炎脸上的一点笑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没有回头去看褚琪枫,只就冷涩说道:“你果然是定力非常,这样的时机之下还有闲心去管别人家的事!”
他自己都因为褚琪晖的死受着不小的非议和指责,他居然可以安然不动,反而在其他人有所防范之前把张家的事被扒出来,还到皇帝这里卖了这么大的一份人情。
“算不上!”褚琪枫淡淡一笑,同样也没和他有过任何眼神的交会,“与其在有些既定事实前面做无痛共,倒不如抓紧时间做点实事,不过方才在书房里世子你的那声感谢我还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吧。我还要回去替我大哥操办丧事,就不和你多说了!”
褚琪枫说完就目不斜视的继续快步往前走。
褚琪炎面沉如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眼也跟着往前走去。
御书房里,皇帝却是看着空洞洞的门口久久失神,过了好半天才喃喃问道:“查清楚了吗?是他做的吗?”
说话间他的眼底就有显而易见的阴冷光满扫过。
李瑞祥知道,他指的是褚琪枫。
“不像!”李瑞祥回道,“有探子密报,南河王世子和浔阳郡主都先后赶去用永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