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好,还是陪着您会比较放心。”褚浔阳道,微微一笑,说着顿了一下,又补充,“而且——这样的机会以后怕是不会再有了!”
这样的讽刺,对罗皇后而言已经是十分严重的挑衅了。
她几乎是失控一样大声道:“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么?”褚浔阳正襟危坐,微垂了眼睛看着裙裾堆叠在膝盖上的褶皱缓缓笑来,“皇祖父的脾气祖母您比我要清楚的多,他既然是下了这样的禁令,就不会再收回成命了,寿康宫的地方虽然不小,可是——也用不着轿子辇车了吧?所以这一次,如果不抓紧机会与您共乘说体己话儿,浔阳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罗皇后本来就为了此事窝了一口火,这会儿闻言更是勃然大怒——
这个丫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居然当面就敢这样的讽刺挖苦她?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有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褚浔阳只是静静的看着前面被风拂过的明黄幔帐,慢慢道:“皇祖母觉得冤屈吗?”
罗皇后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