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都不肯跟我说。”褚浔阳道,有些闷闷不乐,“鬼先生一直在折腾,都拖了这么久了,如果只是一般的问题,不应该这样的。”
延陵寿的医术超群,又经过一生钻研,他在这方面的造诣可以说是无人能及。
就连他都这样紧张延陵君的病情,足见他这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的。
“不是跟你说了,没妨碍的!不是什么要命的毛病,就是陈年旧疴,一时半会儿要完全治愈也不很容易。”延陵君道,拉过她的手,凑近唇边吻了吻,“你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怎样还没有数吗?如若真是什么不治之症,这会儿我也就不会回来见你了!”
褚浔阳的神色黯淡了下来,眸光复杂的看着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说到底还是那次落水之后引发的病症是不是?”
她问,却用了一种异常笃定的语气。
这件事,本来就是有迹可循。
延陵君也知道强辩不过,索性就保持沉默了。
半晌,他才自嘲的长出一口气道:“其实这样也好,伪装了这么多年,如果我会好端端的站到他们的面前去,这一次的事情可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褚浔阳看着他唇角牵起的弧度,心里就是跟着隐隐的发苦。
她弯身下去,揽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