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坐榻让出来。
褚浔阳也不客气,移步过去,大大方方的落座。
风连晟横眉冷对,只拿眼角的余光看她,语气不善的直接就开口说道:“前天夜里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代了?”
“交代?什么交代?”褚浔阳反问,却是不以为然,“我叫人开辟密道从驿馆里弄出出去的是六皇子殿下,而且他也已经为了此事亲自去找过我了,现在怎么都轮不到太子殿下您来对我兴师问罪的吧?据我所知,您和您那位六弟,可没这么深厚的交情!”
风连晟遇刺,乃至于整个驿馆被焚,都不过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为了借故从西越朝中这场变故中撇清了开去。
皇帝被劫,京中动乱。
他一个他国太子,身为客人,不闻不问,说不过去,可如果掺合进去——
又唯恐会有后患。
所以就再没有什么会比直接置身事外来的更合适了。
风连晟听了她的话,眼底神色就越发冷凝了几分,咬牙道:“果然是你!”
褚浔阳挑眉,半分也不心虚的回望他。
风连晟直视他的目光,袖子底下的手指手握成拳,盯了她半晌,最后却是怒极反笑,道:“如果不是霍罡病急乱投医,被皇帝的密探策动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