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那天过来,说你是忧思过重,又受了刺激才会体力不支而感染风寒,你那天去陈府——可是和延陵君说了什么?”
“没什么!”褚易简道,回过神来,脸色神色也跟着恢复平静,直接问道:“这两天宫里是什么状况?可有什么异动?”
“没!”褚昕芮道,也跟着整肃了神情,“钦天监测算,说是御花园里发生命案,视为不祥,皇上下令罢朝七日,这几天正请了护国寺的高僧在宫里做法事去晦气呢,别的就再没什么了!”
“是么?”褚易简想了想,倒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就又问道:“那些暗卫呢?”
“还盯着咱们呢!”褚昕芮道:“这两天就连陈府周围也被布置了一重严密的守卫,他的疑心病又犯了。”
她说着,就勾了勾唇角,垂眸下去摆弄着手里的帕子。
褚易简起初还不觉得怎样,后来侧目瞧见她脸上那种十分刻意之下而显得平淡的表情,脸色就不觉的微微一沉,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褚昕芮本来正在低头想事情,闻言不由的一惊,面色略有僵硬的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褚易简没再逼问,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亲厚,对彼此的性情也算的上了解,褚昕芮被他这样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