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吧!”
刚要转身,目光不经意的一瞥,却见一辆带着东宫标识的马车刚好从远处行来。
她只当来人是褚浔阳,脚下步子就不由的顿住,又站在了那里看过去。
片刻之后那马车走近,下来的却是同样一身素服的褚月歆。
褚昕芮有些意外,也觉得没意思,只是还不等她转身,却见那褚月歆下了马车,竟就兀自盯着某个方向出神,脚下再没动过一步,手中用力的扯着一方素白的帕子,脸色十分难看。
褚昕芮心里生疑,下意识的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却见另一侧的小路上,极不起眼的地方有两个女人拉扯不休。
虽然距离隔的有些远,但她还是一眼就分辨出来——
那两个女人之一,就是那个狠心对褚易简视而不见,甚至于亲手送了褚易简去死的恶毒女人。
褚易简的死,严格算来,她的身上占据了很大的责任,她对别人虽然都能狠下心肠来,却唯独是对这个自小就袒护自己长大的兄长不能这样的理直气壮。
这些天来,她虽然不说,但内心却是饱受煎熬。
想着这些年来褚易简对她的好,便就心虚的厉害,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心如刀绞,恐慌又害怕。
她不敢承认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