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与她为难,笑了一笑,点头道:“是啊!那个丫头的性子刁钻,是不会容易容人的,她叫了人跟着荣烈回来,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吧!”
繁昌公主愣了一愣,很有些瞠目结舌。
她长在皇室,加重姊妹刁钻跋扈的也不少,却还从不曾见过这样的。
褚浔阳和延陵君的正式婚约都还没定下来,这就明目张胆的派了身边婢女跟在延陵君身边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女人的性子,这得是要刁钻暴虐到何种程度?
风连晟见她发愣,就又仰天突出一口气,叹息道:“你还没见过荣烈本人吧?”
繁昌公主此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褚浔阳的事,提起延陵君,倒也神色如常,并没有多少旖旎和遐思,只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嗯!”
“人如其名,荣显扬可没给他取错了名字,他那脾气和荣显扬当真是如出一辙。”风连晟道,语气轻曼,略带调侃。
说完,又对繁昌公主笑了一下道:“上车吧,我们先回宫。”
繁昌公主的脸色有些不大好,若有所思的被她的婢女扶着上了车。
马车上,她的婢女红素倒了杯水给她,一面忧心忡忡道:“公主,您当时就说孙淑妃给您提了这门亲事是没安好心,现在看来,她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