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缠绵病榻多年的皇子,又一直与世无争,更有甚至被传言可能命不久矣。
都到了这样的境况之下了,他还要怕被人知道他的病情吗?
除非——
他是别有居心?在图谋什么?
“怎么——你还是怀疑他?”延陵君问道。
“呃……”褚浔阳歪着脖子想了想。
这位二皇子殿下,虽然素未谋面,但只听声音,给人的感觉并不讨厌,但也大概是长久在皇室尔虞我诈的漩涡里浮沉,叫她草木皆兵,哪怕第一感觉是好的——
她对那人也是持有几分观望的态度。
当然,观望而已,还算不上喜恶情绪。
“也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兀自想了一想,褚浔阳就是粲然一笑,摇头道:“算了,不管他,先说正事吧,宫里怎么样了?后面再没出乱子吧?”
说着,就拉着延陵君往后面摆放两句尸体的担架那里走去。
“太后和皇上的治宫的手段了得,自是镇得住的。”延陵君道。
在后面看守尸体的,除了御林军,还有五皇子的人,见到两人过去,立时就戒备起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我只看一眼。”延陵君先一步开口说道。
他的态度散漫不羁,也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