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琪炎父子不是没有理由做这件事,只是没人带头提起,朝臣们也就都跟着装糊涂。
并且有一点很明确——
他们今天登门东宫来生事,全是自发自动的,并不是为着褚琪炎来的。
也算是个明哲保身的法子。
不想此时褚琪炎和褚浔阳互揭疮疤,居然直接就把这大逆不道的话给搬到了台面上。
在场的人唯恐殃及池鱼,才当真是后悔了今天贸然跑来东宫闹事。
却唯有褚琪炎宠辱不惊,气定神闲的一勾唇角道:“你要这么怀疑,也不是不可以,但凡是今天你能拿出证据来,就是立刻将我南河王府满门定罪抄斩了又有何不可?横竖我们父子问心无愧,人也都在这里,在等着真相大白。反倒是琪枫——你说他是探望陛下了?既然是孝心可嘉,那去了便是去了,何故又要偷偷摸摸的走?若说是有人怀疑,那也是他自己的行事招惹出来的。我说他奔赴北疆是意图不轨,这还算是保守估计了,若真是刻意为难——我甚至是要怀疑他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畏罪潜逃了呢!”
两个人,你来我往,各自都用了最恶毒的用心去揣测对方的用意,已经完全不屑于表面上的掩饰太平了。
“褚琪炎,你也用不着鸡蛋里挑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