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野心,那么等她真的坐上漠北女王的宝座之后,享受到了权力带给她的便利和好处——人心难测,公主真的有把握,她就能够永不背叛吗?”青萝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不放心。
褚浔阳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青萝见她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她既然不想多说,也就没再多问。
褚浔阳回到自己在洈水城下榻的宅子,直接就进了书房,提笔写了封信让青萝去送给在前线驻守待命的朱远山,然后才回房睡下了。
次日休战一天,双方人马自己整顿,并且补齐补给。
拓跋淮安浓眉深锁的坐在王帐之内研究桌上的地图。
之前遇伏受伤,为了方便伤口伤药,他的袍子就只是披在肩上的。
彼时他单手撑着额头,盯着那副地图静坐,已经足有两个时辰。
虽然之前做好了各种的打算,他却从不曾想到这一场战争开局就是这样的局面,几乎是一边道的被对方打压限制住了。
而他现在内忧外患,这处境,着实不妙,最可气,昨天打了一整天,可是从头到尾,对方的主帅都没有正面站出来。
这样强势又狠辣的攻击力度,如果不是因为确定褚琪枫人在京城,而褚琪炎则是很不幸的命归黄泉,他几乎就要判定,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