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又是猛烈的跳了两下,愕然张了张嘴。
褚浔阳也不管她是作何反应,只就继续说道:“其实你的眼睛是一直都瞄着镇国公府的爵位的,二老爷胸无大志,又被宣城公主压制的死死的,他会碌碌无为的混日子,这一点本宫还能理解,可是自从我和君玉归家的半年来,你和年轻气盛的荣钦居然也这样沉得住气,这就未免太奇怪了吧?”
这将近二十年来,二夫人母子斗的就是镇国公府的这个爵位,眼见着延陵君这个长房长孙回归,他们居然还这能忍着,丁点儿的小动作也没有?
这——
实在是太不合常理的。
“公主这是说的哪里话?”二夫人的心里砰砰直跳,脸上还要极力维持镇定,讪讪说道:“大伯是皇上亲封的世子,烈儿又是荣家的长孙,将来会由他来承袭爵位,这一点根本就毋庸置疑,名正言顺,公主是不是误会我了?”
“不!本宫没有误会你!”褚浔阳笃定的摇头,脸上笑容就越发的深了,“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二夫人你居然有如此神通,连国公爷的心腹都能收归己用,以往,倒是本宫小瞧了你了!”
“公主!比不要信口雌黄!”二夫人一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用一种惊恐万状的神情指着褚浔阳,嘴唇却忍不住的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