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更不如,放佛随时再一次闭眼之后就有可能醒不过来了。
“父亲,你身上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有忌讳,暂时还不能进食,你先忍忍!”延陵君道,过去用调羹喂了他半杯温水。
荣显扬也没问自己的情况到底如何了,只动作幅度很轻的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除了伤口,现在还有别的地方不适吗?”延陵老头儿问道。
“都没什么妨碍,有劳先生了。”荣显扬道,面色略带了几分感激。
因为他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重新安置他躺下,几个人也就先退了出去。
后面接下来的几天,延陵君和延陵老头儿都寸步不离的守在荣显扬的院子里,褚浔阳自己现在也要顾及身体,便没有陪着,也是每日几趟的过去看望。
宫里太后大丧,整个京城所有的达官贵人都忙着进宫哭灵,荣澄昱和宣城公主等人连着三天都要进宫,也早晚派人来问候。
荣显扬这一次是真的伤得很重,伤势恢复的也初期的缓慢,伤口缝合之后一直又过了六天还不能下地,只堪堪能够支撑着自己坐起来进食。
第七日,太后发丧。
褚浔阳和延陵君朝阳缺席,关起门来,就只当是不知道有这回事,而宫里崇明帝那边,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