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逼到那个份上!”宣城公主道,她冷笑了一下,却是丝毫也不觉得自己的作为有欠妥当。
她走过去两步,旁边有一站宫灯里面的灯光闪烁的利害,她便取下灯罩,拔下自己发间一根银簪去仔细的挑那烛芯,一边不冷不热道:“本宫为什么会突然按耐不住的理由你应该很清楚的,你母后贵为太后,都是说遭殃就遭殃,落得那样的下场,本宫害怕啊——我怕我一旦迟一步出手,下一个就是我了!”
害怕?这的确是最正当也最叫人无法辩驳的理由。
崇明帝的嘴巴动了动,却竟然是无言以对。
宣城公主也再没有马上说话,两个人各自沉默了一阵,待到那蜡烛的火焰重新手燃烧起来,宣城公主就把灯罩套回去。
她回头,不知何时起,脸上表情已经转为冷肃,看着崇明帝道:“皇上,咱们姑侄一场,又是同坐在一条船上的,今时今日,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也就给本宫一个痛快话吧,荣烈和褚浔阳那个丫头那里,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因为长城部落一再施压,现在朝廷就更不可能和西越国中起冲突了。
崇明帝因此受制,本来就反感有人提起这事。
他的眼神不由的阴了阴,冷声道:“姑母这是要逼朕现在就做一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