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的。
    时雨对着几个少年亦或者孩童模样的付丧神就这么一个接一个地抱了过去,又摸又蹭还苦口婆心地道:
    “小夜啊,复仇什么的对孩子来说太深奥了,人生不可能一直都是深仇大恨的,以后还是思考些简单点的事情,比如晚上能不能多吃一个柿子。”
    “小退啊,男孩子要坚强,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所以不要害怕——不过上战场不要一边捅人一边问别人痛不痛啦,别人都怀疑你是天然黑啊。”
    “骨喰啊,记忆我们还可以创造的,实在无法回忆起来的过去无可挽回,别把自己的心丢在那里,否则连未来也会一并失去。”
    时雨老奶奶苦口婆心唠唠叨叨,一改往日矜持冷淡的作态,宛如操心自家熊孩子的妈妈桑一样。
    她一直絮絮叨叨,连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都脸红红地被抱了个满怀,其他付丧神更是直接自动自觉地排了长队等待审神者的拥抱。
    他们眼睛亮晶晶的,方才因为主君有爱人而产生的些许怨念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毕竟能看见向来内敛的审神者掏心掏肺说真心话,或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罢了。
    然而时雨老奶奶刚刚放开恋恋不舍的乱藤四郎,就对上了三日月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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