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花在家又腌上两坛子豆角,累的直起腰,看着风道里两排大坛子,数了一遍,掰着手算了账,“一坛子是一两,眼下有十七坛子,加上新作的两坛子,是十九,也就是十九两银子。”算着又回头喊了姚若溪,“不是入秋要涨价的?涨多少?”
“过些天再卖,就是十二文钱一斤了,等到了冬天卖没有十五文钱十六文钱就不卖的。”冬天没菜吃,咸菜干菜合着肉吃多了也会腻歪,酸豆角正好调味。
“那就等到冬天再卖,十六钱一斤,十九坛子,是一千九百斤,十六文……”王玉花揪着眉毛算了半天也没算出多少钱。
姚若霞虽然跟姚若溪学了乘法口诀,算账快了点,可整数算起来快,这十九坛子不是整数,十六文钱一斤也不是整数,也是抠了半天没抠出来,不由有些苦恼。
“算个大概出来就行了。再说还能收半个月的豆角,到时候也不是这二十坛子了。”姚若溪看着笑道。
姚若霞点点头,算了二十坛子,十文钱一斤,“这个容易,三十两!”
“三十两!?”王玉花听了又数了一遍,也就没有再死抠。
天越来越凉,豆角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不好。挑出来戴虫眼的豆角被都摘干净另外做了一坛子,到冬天送人,自家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