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凉茶过来给她喝了。
几人就劝王玉花回家歇歇,这段日子忙坏了。
王玉花也觉得实在有些撑不住,歇息了会,觉得缓过来了,就没强撑,和姚若溪姐妹一块回了家。
姚若溪见她脸色不好的咽口水,又似是反胃的胃气上冲,心下一动,搀王玉花的时候,摸了摸她的脉象,只是她医书背的滚瓜烂熟,但实践还是不行,尤其是脉息,这是需要真人实验锻炼的,摸不出来,扭头叫丁显聪,让他帮着去请张三叔过来一趟。
小四也跟着出去,不大会张三叔过来,给王玉花把了脉,惊诧的看着王玉花,“你都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又胎位不稳,竟然还大热天下地割麦子!?”
呼隆一声——
王玉花觉得自己听错了,抓着张三叔的胳膊,“你说啥?我有身孕了?真的还是假的?”
“这种事儿还有假的!一个月的不好确认,不过你这两个多月,已经十分明显,我给人把了大半辈子脉象,这点还是不会弄错的!”张三叔也喜好喝点啤酒,啤酒厂清出来剩余的啤酒,姚满屯也给他送了几斤,毕竟两个村子挨着,只有这一个郎中。笑着让王玉花又确认了两遍,叮嘱她不可大喜大悲,情绪过度,还是不放心的开了安胎药。
“等会让人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