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姚春杏脸上的伤口,松开了手,“小四为何打人,事情究竟如何不是三婶说是啥就是啥的。还是请公正的爷爷出来问话的好!”
自家孙女如何,姚正中也是知道的,看了眼面色难看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一家,沉着脸上前,“春杏不要再哭了,说说是咋回事儿?”
“老头子,你作为一个爷爷的,要问话也要等春杏脸上的伤止了血,包扎好再问啊!”苗氏嗔了姚正中一眼,叫着喊郎中。
严如卿已经过来,“给我看一下吧。”
许氏戒备的看着,“谁知道你会不会使坏,这毁的是脸,以后我闺女一辈子都毁了!”
严如卿笑了,“如果真的毁了你这个闺女,花几两银子买了就是。外面买个端茶倒水的上等丫鬟也才多不过七八两银子。我给她瞧瞧,要是能有药治好她,不让她留疤,你这闺女自然不会毁。”
“你……”许氏看她笑的温柔,温声细语,出口的话却简直无情冷酷,说她闺女不值几两银子,实在太欺负人了。
“让人大夫看看。”姚富贵当然不喜欢闺女毁了脸,他还指望两个闺女养大,攀个富贵好人家,跟着水涨船高的。
严如卿让芍药进屋拿了秘制了金创药,给姚春杏止血,包起来。
芍药本就面皮儿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