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难堪的事儿,松了口气,笑着劝他,“看爹说的。难道为了不让别人算计咱,咱就天天吃糠咽菜,有本事不使,有钱不挣,挣了不花吗?那活着岂不是为了别人而活?!”
姚满屯一怔,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爹钻牛角尖了。”
“爹!不管谁来,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胆敢算计咱的,咱家也不做那肉包子,随人欺咬。堂堂正正的劳动致富,咱又没碍着谁。”姚若阳的性子跟姚满屯还是不大一样的。姚满屯是被磋磨的没有了强硬反击性了。姚若阳不一样,他也是被欺压着过了十多年,但他敏锐,有进取心。多继承了王玉花的攻击性,又不想她那么没头脑。
姚满屯伸手摸摸大儿子的头,大儿子倒是比他有悟性,也通透,想到那算命的算的卦,就笑着跟儿子说起话,“很多年前,爹还不认识你娘的时候,算卦的就说你娘能生个秀才儿子,这事儿你如何看?”
姚若阳也笑,“爹!要是我摸不到书,学不到东西,就是那算卦的说我是文曲星下凡,也是没有用的。我要是下功夫读书,算卦的说我七老八十也考不中,那也是不可能的。三分天注定,七分要靠各人打拼的!”这个三妹早就跟他说了,他自己也没觉得算卦的说他是秀才命不努力坐着就能等来一个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