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石竹是掌管吃食,必然对药理毒理都精通于心,想要试探她一下也无可厚非。
石竹听她说出解药的问题,心下便多了几分敬服。
毕温良也素知石竹的性子,当初于晋然也是试探过几次,摆摆手打发去配解药来。
“这个丫头!”严如卿没好气的瞪了眼,招呼姚若溪坐下歇着。
等给姚若溪解了毒,折腾一通睡下,天已经很晚了。
次一天就是毕温良寿诞,夜里果然下了一场雨,白天也没有见晴,阴沉沉的天,刮着凉风。
毕温良很是高兴的穿了坎肩,伸手摸摸肩膀帕卧着的墨狐,笑的只见眉毛不见眼。
严如卿也披上披肩,头发梳了高髻,插了两支翡翠玉簪,优雅知性又透着无形的高贵。
姚若溪是不出场的,严如卿还是看着装扮上了,穿了给她做的宽袖交颈襦裙,淡紫色绣了百蝶飞舞,淡雅的暗花宽束腰,在身后系了蝴蝶结。绿梅又给她梳了头,把额前的头发梳两边,各编了几个很细小的小辫子,从耳前松松的绕耳后,额发高高的反梳到后面挽着,上面戴了一个大大的垂丝玉片花钗。
“我又不用出去,就算出去也是走后门来看病治腿的,这么打扮……”姚若溪别扭看着严如卿,她还没打扮的这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