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宝贝儿子被晒黑了一层,顿时心疼的搂着王祖生抹眼泪。儿子被教的不跟她这个当娘的亲,还被磋磨成这样了。又黑又瘦!
不过王祖生对每次见他都要说叨一堆,又是心肝肉又是抹眼泪很是不耐。
毛氏却是瞄上了酸豆角,虽然酸豆角便宜,但二房家每年都要出很多酸豆角,一多那挣的银子也就多了。她跟许氏说话,似是无意的说起,“二房把豆瓣酱卖了,断了咱们的活路。还霸占着桂花稠酒,帮于家酿着啤酒。弄的腊肉作坊也挣钱,还揪着酸豆角不放。”
许氏早就眼红了,于家的人来拉啤酒,光大车都好几十辆,就算姚满屯只是帮着管事也会给不少银子。那稠酒更是年年都挣上万两银子!上万两啊!他们家才到哪?去年豆瓣酱都没挣到多少,今年估计挣的更少了!听毛氏也跟她一样,许氏就冷哼一声,“那个贱人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狗屎运,有那么好的日子给她过!”
“光个酸豆角一年也能卖好些呢!”毛氏叹口气,她心里更恨更怨毒。三房好歹还挣了些,他们家却是挣的都被四房要走还账了。今年挣的又落不到手里,她现在是看见二房的人都恨不得掐死了她们!四房也恨不得咬他们一口肉,喝他们的血!
许氏听了眼珠子一转,是啊!二房现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