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恨,心里再也没有姚若溪,转而看见她的好。
盯于晋然两天都被他发现甩掉,常靖宜不敢盯他了,当下就派人盯着姚若溪。
姚若溪回到神医馆,毕温良还在,听到她被济宁侯府的人‘轰出来’了,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个没用的东西,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让人说,不让暴露,难道当我毕温良的徒弟这么让你丢脸!?”
“师父,你一点都不老!”姚若溪笑着小心的凑过来,倒了杯茶捧给他。
毕温良哼哼一声,人家都是争着抢着拜他为师,挤破头的想利用他的名头。这死丫头拜师是他按着她拜的,还从不让人暴露她是他徒弟的事儿,好像他才是丢人的那个一样!
“师父!后天我们就搬家,乔迁之喜,你去不去?”姚若溪笑的带着两分讨好,气大伤身。
“不去!去了还嫌弃老头子给你丢人!”毕温良拉着脸一把接过茶盅,连喝了几口。
“师父!徒弟全指望您去了震慑场子呢!您要是不去,就没人能镇得住场子了!”姚若溪摇摇他的胳膊。
看她笑的讨好一脸的模样,摇着他的胳膊像女儿撒娇一样,毕温良脸还拉着,心里已经忍不住咧嘴笑开了。还是小徒弟好,不像大徒弟整天摆着一张脸变都不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