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惩罚,忍着不舍摇了头。
姚若溪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把你这一路的课业补过来。”
王祖生脸色一下就苦了,他就知道,姚若溪这死丫头不会放过他。这一路他们是逃难!逃难!只有姚立那个傻大个写了一路的手记。
“若溪姑姑说,等明年开春,就让我参加春试。”姚立把自己的手记借给他。
王祖生一把拿过来,心里嘀咕。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参加个春试吗!就凭姚立,他也考不中!
“明年你也参加。”姚若溪突然跟玩阻塞道。
王祖生吓了一跳,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你搞错了吧!我才念了两年书,才几岁,你就让我参加春试去赶考!?”
“甘罗十二岁就被秦王拜为上卿,不过一个小小春试,你还拿不下?”姚若溪挑眉。
王祖生脸色涨红,“我又不是那啥甘罗,再说我连十岁都没有!”
“所以你嚣张得意个什么劲儿?你是出身名门,还是家财万贯!?你爹娘位高权重,还是你才高八斗!?”姚若溪冷笑连连。
王祖生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
姚若溪却没停,反而话更重,“你什么都没有,整日就会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而人家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