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针扎一样。
“根本不是这样的。”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脆生生的还带着一些沙哑。
清安的嗓子都哭哑了。付斯年掌心攥在了一起,他睫毛微微颤了颤。
叶清安两只眼睛肿的像是核桃仁,双眼皮变成了单眼皮,嘴唇干裂的起了一层皮,看起来很憔悴。但她义正言辞地道:“斯年对我爷爷很好,你们不知道就别瞎说。”
付斯年怔住了。
“清安你还小,根本不知道这小白眼狼什么样。”邻居大妈尴尬地笑了笑,眼神游离在众人身上,想为自己找回场子。
“我怎么不知道了!”叶清安气的浑身都抖了起来,“每次爷爷出去钓鱼,都是斯年陪着的。”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都想着我爷爷。”
“爷爷有天生病了没掉鱼,斯年在水库边掉了一晚上。一大早就送了过来。”
“脸上都被蚊子叮肿了,他也没抱怨。”
“还给爷爷挖蚯蚓。”叶清安泣不成声。
钓鱼很枯燥,镇里有个水库,水深十几米,叶爷爷喜欢,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