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赵行简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和他一样,谢谢。”赵行简碰也没碰酒水单,不在意地说了一句。等服务员一走,他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白易生毫不意外他的直接,放下酒杯,双手交叉,平静地反问了一个问题,“听说你妈妈得了很严重的病……”
    赵行简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语气冰冷,和平日玩世不恭的样子判若两人,“你想说什么?”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有恶意。你妈妈的病情我多少了解了一些,像她这样子的,目前的疗养和透析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赵行简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既然当初他可以找人调查白易生,后者自然也可以做相同的事。凭对方的身家背景,想从m市某个医生或是护士口中套出相关信息并非难事。
    “你有没有考虑过肾脏移植?”
    赵行简心下诧异,面上丝毫不显,“有没有都不关你的事吧?”
    似是没有听出他的抗拒和敌意,白易生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想你和你的家人应该都尝试过,只是配型不成功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行简耐心马上就要告啓,他可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跟一个讨厌的人谈论如此*的话题。但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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