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外头挂着棉帘子,总有人进进出出的,里头还隐约传来朗朗书声。李四瞧见了,心生敬慕之意,想着日后自家的哥儿大了,也要送了来见识见识,若是出息了考上秀才是,自家祖坟坟头上也算是冒了青烟了。
兀自想着,走了半日,方到了张四郎的下处,那李四定睛一瞧,倒是有些纳闷,往日里常见张三郎省吃俭用的度日,怎么他兄弟倒会高乐,住着个雅间儿一般的屋子,瞧着倒没有同学合住的,竟好似独门独院儿一般,只怕这样的房子在外头赁着,一月少说也要几钱银子,加上在此处搭伙的吃穿用度,只怕张三哥一家人一年的进项,竟多半都忙活了这位老兄弟了。
正想着,就听那童儿上前拍门说道:“张相公,你有位故交家中派了尊管来接,说是请你过去说话儿呢。”说了两句,里头才有个声音不耐烦道:“你这小厮儿忒多事,才睡下又来闹我。”
说着开了门,抬眼一瞧,见了李四郎,不大认得,一面作势拱了拱手,面带疑惑问道:“这位尊管府上是哪家,怎么晚生倒不大认识的。”
说的李四郎面上一红,见童儿搭讪着出去了,方才松了一口气,笑道:“哟,这是四兄弟吧?我是你哥哥的同僚,镇上一起打更的,叫个李四郎,我看咱们这身量儿,只怕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