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的高碎也比咱们的好,如今家里上上下下的针线活计,几亩薄田庄稼把式,再加上做好了托人上城去卖的几样酒菜儿,哪一样不是我们房里出人出力的,好端端一份家业叫他们受了,这是族里三老四少定下的,我不敢说什么,好歹我们是大房太太的女孩儿,怎么就平白给人这样作践,姐姐好温克性儿,我却做不来,别闹到撕破脸也罢了,若是来日闹出来,便与那银妇做一场,好叫她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那乔二姐儿只顾着自己说嘴,不见大姐儿面上变颜变色的,又急又气,加上卧病在床,一口气喘不匀实,伏在炕沿儿上咳嗽起来。那二姐儿方才住了声,讪讪的上来扶住了她道:“姐姐别急,方才是我急躁了些……”
乔大姐儿喘了一阵,方才扶了她妹子的手,缓缓的靠在枕头上,对着三仙姑道:“我这妹子自小儿娇养惯了的,倒叫仙姑见笑了……”
三仙姑听见那陈氏继母待人甚为不公,心中也有些替她们姐妹不平,只是如今那陈氏已然扶正,又养下哥儿来,这两个孤女却是争不过她的,只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往外头偷瞄了几眼,方才低声说道:
“天理公道自在人心,论理这话不该我老身说的,只是你们这老家儿也太不公了些,若都是亲生倒也不在紧要,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