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那乔二姐闻言答应一声出去了,大姐儿方说道:“只怕前头我们太太也对仙姑抱怨过了,说出来不怕您老笑话,奴家自从十五岁上得了这号儿病,鲜少出门,心中也是凉透了的,并没有半点儿痴心妄想了,安分守己在家里做些活计,只因当日我母亲在时就有好手段针黹,大半都传了我,虽然不及她老人家,也算当得精巧二字了。
如今父亲没了,家中寡母弱弟,并无多少进项,我们太太命我做些针黹,烦出人去镇上换钱,所以乔家集上年轻姑娘并媳妇子都知道我的手艺,前儿村东头儿一户人家的姑娘拿了一枝新鲜宫花儿来给我瞧,说是她两姨姐妹跟着姨妈串亲戚带来的,她爱的什么似的,只是这宫花儿是京里的新鲜花样儿,拿纱堆的,她表姐不肯相让,想着奴家手巧,借了来给我瞧瞧,能不能做。
我看了一回,这东西虽然精巧,贵在想头儿新鲜,手艺倒不十分繁复,就找了些粗布先打了个样儿给她瞧,果然堆得七八分相似,那姑娘欢喜,约定了来日拿来石榴红绫的料子给我做六枝,我因问她如何这样着急,她便说第三日就是老娘娘庙里做好事。”
那三仙姑听了拍手笑道:“倒没想到姑娘是个爱热闹的,如今听见那位姐儿说老娘娘庙里做好事打醮,也想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