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问道:“这可是想不到的天上缘分,只是不知道大哥如何却看上了他家的二姑娘呢?乔家集离这里倒也不算十分近的。”
何大郎听了把脸一红笑道:“这件事情说来也巧了,说话儿也有一二年的光景,当年我刚刚给浑家服完了丧,知县相公体恤我中馈乏人,家里女孩子没有亲母教养,便不叫我做些凶险勾当,只在街面儿维持维持罢了。
当日为了散闷,东市西市的走动,谁知就遇见了那乔家二姑娘在街面儿上卖花儿,我倒不曾先瞧见人,只看那绒花儿扎得精巧细致,意欲买来逗我家中闺女,谁知正要上前去问,忽然来了大户人家的豪奴难为那女孩子,我因为管着街面儿上的差事,便上前调停,方知是这大户家中的小姐看上了绒花儿,要包圆儿,谁知这二姑娘已经答应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帮她留几朵的,两家儿因为此时便吵了起来。
兄弟你是知道我的,常言道既在公门内,必定好修行,在我治下出了这样恃强凌弱的事情我岂能容他?所以上前去喝住了那一帮豪奴,与这女孩子解围,谁知人家不但不领情,反说我们公门里素日断案不公道,方才纵得大户人家的奴才肆无忌惮的作践贫苦百姓。
这也说不得,那知县相公原有些贪酷之弊,也怨不得人说他,只是我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