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半职的,到底念书还是以明理为要,为人也清贵些,也算是给咱们家改换了门庭了。”
王氏听了这话十分受用熨帖,笑道:“我儿说的是,老四这孩子生得腼腆文静,当真叫他做了贩夫走卒,我心里心疼他不说,就是你爹在天之灵也闭不上眼啊……”又叨叨了半日,方才想起张三娶亲之事,又拉着他细问那女孩儿来历。
三郎也只得避重就轻的说,得病的事情自然是一个字也不敢提的,只说姑娘原是念书人家的贵小姐,因为家道中落,又不肯俯就寻常人家儿,再加上继母要的彩礼高一些,所以一直没遇见合适的婆家,一来二去就耽搁到了二十多岁,这才着急起来,情愿少些彩礼不求门第,胡乱嫁了。
自己也是得了李四郎的干娘,三仙姑诸多帮衬,方才说成了这门儿亲事,如今已经过了小定,只要娘前去会过亲家太太,两家换了龙凤大贴儿,就等着择吉迎娶了。
王氏听见过了小定,倒是唬了一跳,哎哟了一声说道:“老三,你如今是穿官衣儿的老爷,我老身可不敢管你,只是这样的大事,你怎么也不来家商量商量,自己就放了小定呢,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进项,你倒瞒着我了,如今你兄弟在书院里头缺衣少食的,你倒拿出钱来帮衬女家儿,也没个亲疏内外,当真是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