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大姐儿笑了一回,二姐儿又问道:“是了,这些年为什么外祖家竟不来人接呢?如今咱们父母俱已没了,正该帮衬才是,倒不曾再与他家通了什么音信……”
碧霞奴摇头道:“究竟这事我也不大知道,只听说因为爹爹年少时候有些念书人狂狷脾气,不知怎的与外祖父有些龃龉,所以多年来不通音信了,爹妈去的时候也没特地嘱咐过此事,想来是有些化解不开的嫌隙了……”
姐妹两个说了一会子闲话,二姐儿因将母亲留下的妆奁拿出来,给大姐儿压了箱底儿,大姐儿见了待要不收,那二姑娘笑道:
“虽说女孩儿家嫁妆不过是个虚礼儿,总也要带几件纯金的,这会子那陈不死的还没把小定送过来,只怕再想要是不能够了,难道你一件首饰不带就要发嫁不成?好歹带着,到了他家里众人看着也是个喜庆热闹的意思,放在我这儿,我素日里急脚鸡似的,万一又给麟哥儿翻出来,岂不是白落在那婆娘手里么?”
碧霞奴听见妹子这话说的有理,只得收了,一面说道:“好姑娘,明儿你要说人家儿时,我自然与你一份厚礼。”姐妹两个又说笑了一回,眼见着窗棂上就泛起鱼肚白来。
二姐儿赶忙服侍姐姐梳洗了,正忙着,就见外头那三仙姑的声音,调门儿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