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道:“你也叠好了搁起来吧,这长衫做的合身儿,年节只怕还要穿,万一褶了须不好看的……”
说着回了头,冷不防瞧见三郎已经打着赤膊,臊得只管缩进被里,一颗芳心扑通通的乱跳。
那张三郎听见浑家说的有理,将新郎吉服拾掇整齐了,也搁在箱笼里头,方才掀了棉被上炕,挨着大姐儿的玉体躺了。
夫妻两个此番还都有些端着,到底三郎按捺不住,就拉了大姐儿的手,往她跟前儿凑合凑合,附在她耳边笑道:“好姐姐,你也理我一理。”
大姐儿只管紧闭着妙目不肯言语,三郎知道浑家羞涩,便伸手要解她的汗巾子,谁知伸手一碰,那爱物儿却是叮咚作响,夤夜听了去好不清脆响亮。倒把三郎唬了一跳,暂且压住了心中绮念,笑道:“姐儿莫不是怕夜间失了盗,倒在腰上系着铃铛么?”
碧霞奴原本心中有些羞涩委屈,这回给他打趣儿,反倒不怕了,因含羞转过脸来道:“是前儿你给的大帖儿里头,不是又四个大钱么?我又舍不得花了,就拿米珠儿穿了金线打成络子,把那几个钱络在汗巾子上头,随身带着的……”
三郎闻言,仗着这个话头儿,便解了浑家的腰带,拿在手中对着一地的月光细看,倒是一条月白的汗巾子,上头络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