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叫他压压惊才是。”
三郎憋着劲点点头没言语,见母亲也没甚说的,又不见有体己银子拿出来,待要点醒她一句,又听了大姐儿的吩咐,大节下的不愿意再生事端,只得气忿忿地出来。
回了新房不见乔姐儿,只怕还在厨房忙活着,又转回小厨房里,就瞧见碧霞奴忙前忙后的烧灶刷锅,预备年菜,那张五姐没事儿人一般,大模大样坐在脚凳儿上只管吃喝。
三郎早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处撒去,因长了一个调门儿对五姐道:“你嫂子在厨房里忙活着,这么大的姑娘了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不说帮衬着做些活计,倒会吃喝!”
那张五姐是张家幺女,自小儿母亲娇养惯了的,如何吃得三郎这一嗓子,呆了一呆,眼圈一红,也顾不得酒菜,一句话没有,夺门跑了,到了场院里头才大哭起来,一路哭到王氏的堂屋里头去。
碧霞奴原本在灶上忙活着,没瞧见三郎进来,如今冷不防听他说了五姐两句,自己也唬了一跳,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瞧见丈夫满面怒容的,连忙笑着上来拉了他的手道: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看你,自己是个男人家原本嗓门儿大,也不知道收敛些,倒吓坏了妹子。”
三郎见浑家是扬声说这话的,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