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身子柔顺靠在他怀里,低低的说句悄悄话儿,三郎闻言大喜道:“当真?你可莫要哄我,咱们好了这些日子,只有这事你是不肯的,怎的如今肯了?”
乔姐儿红了脸不言语,一面打发他抹脸烫脚,夫妻收拾妥当,解衣登床,紧紧的挨在一处,说些离别之情,小别更胜新婚,又不知如何淘气,书中难以尽述。
次日一早,三郎夫妻两个梳洗过后往前院儿老爷太太那里拜谢搭救之情,看街老爷安慰了三郎两句,既是没罪当堂放了,依旧只管在县里当差,夫妻两个谢过不提。
回了房中,乔姐儿拿了一包银子递与三郎道:“这个月要还的债我都预备下了,你何时往街面儿上去,见了何捕头当面交给他,原是他做的中人,你可莫要自己去赌局子里头,仔细再惹出事来。”
三郎接了,在手上一掂,倒也沉重,拉了浑家的手对着光细看了一回,好似不如往日那般白腻了,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生受了姐儿。”
乔姐儿只怕丈夫心酸,连忙夺了手道:“青天白日的只管占人家便宜,你看屋子罢,念几句书,不然再睡睡,我要去绣庄里交活儿了。”
说着拾掇一番出了门,不一时到了那大绣庄子门首处,将这几日活计交予店伙,可巧有个丫头正在店面里挑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