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厨房里吃着呢。”
那唐夫人听了点头儿道:“这也罢了,方才炖的茶不可口,想是茶房躲懒,阴阳水儿也给我们吃,你去说他们一顿,再拿个小茶炉子来亲自在外头院子里炖上,等着吃呢。”
那丫头答应着去了,唐夫人梗着脖子瞧了瞧,正房屋内外再没旁人,方才又对赵太太说道:“当日退了那乔小姐,听见她是个烈性的,便发誓不嫁,怎么如今却搬到你家去住,恍惚听见你家招租的只有一间土坯房,莫不是她举家搬来住下,怎的不局促?”
赵太太摇头儿道:“如今不在家了,出阁给了我们老爷手下的一名更夫头儿,名唤张上邪的,那一日她来我房里请安,我见她不似寻常妇人,便攀谈起身世来,才知道她就是乔秀才家的小姐。
从前你两家的事我也不大清楚,恍惚听见是因为那乔姐儿出阁之前得了怪病,竟成个天老儿,你们老爷才做主退了的,怎么如今我一点儿也瞧不出来,好整齐标致的模样儿,说起来今年也有三十岁了,粗看也就是花信之年的一个金娘子,当日我就叹息,早知道是这个模样儿,还不如配了贤侄的好呢。”
唐夫人听见这话,怔了一回,恨恨的骂了一句“老杀才”道:“若不是他听风就是雨的,又何至于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