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阴德。”
赵太太闻言大喜,替碧霞奴道了谢,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可巧秋菊那丫头也炖了茶来,吃了一回,命丫头好生送出去雇了车打发回府。
赵太太回了家中,赶着往乔姐儿房里报信,却见一个十分标致的小后生也在房里,倒是唬了一跳,心说这乔家娘子最是端庄,平日里除了上街买菜、往绣房里取活计,当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不是寻常嚼舌头的老婆,如今怎么汉子不在家,就招了这么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相公回来。
正迟疑间,二姑娘眼尖瞧见了,连忙上来接着道:“太太来了!”乔姐儿听见连忙出来道了万福,赵太太因对她说了求情的事,把姐妹两个欢喜的什么似的,又引见了杜琴官,赵太太方知这是李四郎的舅子,才放了心,又听说那边儿也求了人,只怕三郎没几日就能出来。
一日无话,到了晚间对看街老爷说了,老爷点头儿沉吟道:“幸而不曾完纳了拜干亲的礼数,不然若是叫那丫头拜了咱们,岂不是你我的老脸也丢尽了。这翠姑娘在咱们家长起来,却想不到竟是这般心肠……”
太太只怕耽搁了老爷迁升,倒是看街老爷想得通透,因说三郎对自家有救命之恩,旁的事情只好随缘罢了,却不能辜负此人,夫妻两个说了一回,方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