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你再去说说。”
一旁张五姐倚着自家绣房的门,剔着牙瞧热闹,见哥哥滚了一地的土,幸灾乐祸的道:“没有金刚钻儿,别揽磁器活儿啊,这会子叫人家沾了包儿,何苦来当日要充什么风流才子,那家的姐儿也当真可笑,还当自己真是个崔莺莺?”
张四郎在三郎跟前儿猫儿似的伏低做小,却见不得五姐奚落他,跳将起来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小倡妇,我好不好与你什么相干,没出阁的大姑娘见了这事不说回避一番,倒会挑唆,来日必是倡妇粉头之流无疑了!”
打得五姐大哭起来,当下解了汗巾子就要上吊,兄妹两个闹做一团,搅得王氏杀猪也似干嚎起来,只叫“老杀才如何死的早些儿,带了我去岂不是大家干净……”
闹了半日不见三郎回来,几个也没意思,各自散了,四郎没脸见人,躲在东屋里头,五姐哭哭啼啼依旧回在绣房里。王氏拾掇了残局,独自一个儿坐在堂屋里头发愁。
正没开交处,前儿说亲的那夏婆子又来了,撞进门里一瞧,场院里一个活物儿没有,纳着闷儿往里闯,就将王氏坐在堂屋里头,直勾勾的,又不知想些什么。
那夏婆子唬了一跳,上得前来伸手比划比划道:“我的老姐姐,这是怎的了?莫不是撞了邪,大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