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街门儿没关,知道丈夫来家,进了院里,还不曾说话,阿寄早就跑出来迎着,蹭住了乔姐儿的绣鞋。
碧霞奴见那小奶狗撒娇,知道今儿丈夫只怕是气儿不顺,想是自己猜测成真,果然那张四郎自己不规矩,中了人家暗算,如今里外不是人,倒不知怎么处,三郎是直性汉子,最见不得这些腌臜事情,定然憋了火气在心里。
当下只做不知,陪笑着进房来道:“哟,你今儿来家早,怎的不和李四兄弟多吃两杯?”三郎原本心里不自在,见了娇滴滴的浑家温言软语的进来,倒是一天云彩满散,正要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但见阿寄正团了身子缩在碧霞奴怀里撒娇。
眉头一皱,伸手拎住了奶狗的脖子从浑家怀里扯了出来,轻轻搁在地上叹道:“它倒会乐,我今儿还没亲近呢。”说着搂了碧霞奴在怀里,也学那阿寄的模样就往酥胸上头磨蹭。羞得乔姐儿捶了他两下,一面拉他坐下,夫妻两个细说今日之事。
乔姐儿道:“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将计就计,四郎那个人品,倒不是我做嫂子说他,到底轻浮些,才误定了终身。他们这一对冤家,如今正应了那句话,麻杆打狼,两头儿害怕——四郎只怕此事闹出来到了学里,连个童生身份也保不住,那暗门子也怕当真上衙门,虽说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