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唐少爷见如今见琴官甩脸子给他瞧,反倒有些情怯,只得陪笑着说了几句没要紧的闲话。
见琴官依旧不大兜揽,伸手要拉他,给琴官甩手道:“做什么拉拉扯扯的,我又不是唱小旦的,你要相狭,找那些会巴结你的人去!”
说的唐少爷倒不知如何自处,只得低眉耳语道:“我今年便要去应考的,等放了外任,谁还管得了咱们不成?我爹爹如今在任上,常年走不开的,娘更不用说了,再没有放在丈夫在家,自己随了儿子上任的道理,到了恁般时节,打开玉笼飞彩凤,顿挫铁锁走蛟龙,还不是由着咱们的性儿反?”
琴官听了这话,心里一暖,知道这唐少爷几年来原来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不管事情成不成,有了这个心,情份就在这里了。
当下放低了身段柔声说道:“不是我方才起急,你瞧你那个神色,上不得高台盘的急脚鸡似的,吓坏了人家的小娘子了……”
唐少爷听他比方的好笑,忍不住也笑起来,一面扯了衣裳襟儿道:“你这小厮儿真真一张油嘴儿,倒会说……”两个在房里打打闹闹的,到底事情不曾做成,自持身份,不肯逾矩,也是两人君子之处。
一时唐闺臣在杜琴官房中吃了饭,盘桓了一会子,只怕天晚了再出去有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