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见不搭茬儿,搂了妇人在怀里道:“好姐姐儿,理我一理。”乔姐儿歪着头看他道:“这会子哄我,明儿回来只怕要和我生份了呢。”
张三郎知道浑家只怕自己心软,见了兄弟哀求又改主意,摆摆手笑道:“你也太肯小看人了,你道成亲至今,咱们为什么这么好,只因都是一个脾气秉性,家里当真经了大事,脸面情份上自是要顾及的,只是凡事再没有过三的道理,如今他自己不尊重、要往下流走,难道我也成了糊涂车子,拿自家辛苦钱儿填了那个无底洞不成,如今说不得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罢了。”
乔姐儿见惯了丈夫老成持重的模样儿,如今偶然听他说几句村话,倒俏皮,因笑道:“难为你竟放下架子来说这个,刚到一处那会子,我还有些怕你,心想这人倒有趣儿,怎么成了一家子还只顾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以后日子长了可怎么处……”
三郎见惹得浑家千金一笑,心中欢喜,悄没声儿的说道:“底下还有更粗的话呢,你听不听?”说的乔姐儿红了脸,低垂粉颈不来兜揽了,三郎心中暗笑,抱定了美人在怀,按在炕沿儿上得趣起来,春风一度,花开两朵,交颈而眠。
次日清晨起来吃过早饭,拿了这几日乔姐儿市上办来的选本,又买了几样儿四